“那……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烧死啊!”苏老夫人说着,眼泪就下来了,拍着大腿哭嚎,“我可怜的孙儿啊,都怪我这个老婆子没用,连累了你们……”
“祖母,您别哭了,姐姐会有办法的。”苏子昂拉着苏老夫人的衣角,他自己也怕得要死,却莫名叫板着脸的姐姐。
苏凤娆没再理会哭闹的祖母。
她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,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,捏开苏子墨的嘴,干脆利落地塞了进去。然后又喂了他几口灵泉水,帮他把药丸顺下去。
另一边,那几个衙役远远地缩在一块儿,根本没有上前的意思。
“头儿,你看那家人,小的那个八成是活不成了。”年轻的衙役压低了声音。
年长的衙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,“活不成才好,省得我们拖着个累赘,我看我们自己都快不行了。”
“这鬼地方,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,晚上睡觉都觉得有虫子往耳朵里钻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朝廷把我们派来押送这几个倒霉蛋,跟送死有什么区别?”
“头儿,要不我们跑吧?”年轻的衙役终于说出了口,“趁着天黑往回走,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,跟着他们早晚是个死。”
“富贵险中求,小命自己留。”他喃喃自语,“就这么定了,等天黑透了我们就走,东西都别带了,越轻快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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