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,昂贵的沉水香与金钱独有的、冰冷的金属味,无声地交融弥漫。
卧房之内,更是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张员外搓着手,在床前焦躁地踱步,眉心拧成死结。
张夫人则瘫坐在一旁锦凳上,以帕掩面,肩膀无声地耸动,泪水早已浸透了丝绸。
紫檀木雕花大床上,锦被之下,躺着他们唯一的儿子,张明轩。
男孩不过七八岁模样,双目紧闭,面如金纸,嘴唇干裂起皮,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近于无。
这副模样,分明已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。
“大夫来了!”管家一声通报,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。
张员外和张夫人猛地抬头,目光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钉在苏凤娆身上。
“这位……便是秦老神医力荐的那位女医?”张员外上下打量着蒙面的苏凤娆,眼神里混杂着最后一丝希冀与浓重的疑虑。
苏凤娆未置一词,径直走到床边。
她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,轻轻搭在了张明轩冰凉的手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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