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!你跟他废话什么!我们快跑啊!再不跑官兵又回来了!”苏子昂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,脸上还挂着泪痕,他扯着苏凤娆的袖子,急得直跳脚,“还有,我饿了!早上那碗粥都洒了,什么时候才有饭吃啊!”
苏凤娆真想一巴掌把他扇回娘胎里重造。
她还没来得及发作,苏老夫人也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定位。她清了清嗓子,摆出了一副大家长的款儿,对着秦安颐指气使:“我说秦老头,算你识相。我们家凤娆可是……可是有大本事的!你只要乖乖听话,把我们伺候好了,等将来我们苏家官复原职,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!”
苏凤娆闭上了眼睛。
她真的,很认真地,在考虑灭口的必要性。这两个猪队友,能把任何优势局,硬生生作成地狱开局。
秦安也被这祖孙俩的操作给整不会了,嘴角抽了抽。他深吸一口气,不再理会那两个活宝,目光重新锁定苏凤娆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就凭这个。”
苏凤娆没再废话,她站起身,走到秦安面前。在所有人,包括林阿九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闪电般出手,握住了秦安的手腕。
秦安大惊,本能地想抽回手,却发现对方的手像一把铁钳,纹丝不动。
一股温润、却又带着勃勃生机的暖流,顺着她的掌心,悍然涌入他的经脉。那股暖流所过之处,仿佛久旱的河床迎来了春汛,那些常年淤积、针扎般刺痛的经络,竟在一瞬间被抚平了。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泰感,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。
秦安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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