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烈低笑一声,指尖敲了敲桌面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:
“能接我一掌还不落下风,内力定然不浅。更重要的是……”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捂嘴笑了起来,
“他身上的醋味,怕是三里地外都能闻见。你瞧他那吃人的眼神,若再晚走半步,我估摸着得被他生吞活剥了,哈哈。”
慕容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,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:
“别取笑他了,他就是那小孩子心性,莽撞得很。”话虽如此,心底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,泛起细微的涟漪。
烛火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,忽然,门外传来三声叩响,节奏沉稳,带着几分隐秘的默契。
“是我,烈剑。”
拓跋烈指尖正摩挲着茶盏边缘,闻言当即起身,动作利落得带起一阵风,咔嗒一声拉开了房门。
门外立着的烈剑一身灰布短打,鬓角还沾着些尘土,额前发丝被汗水濡湿,紧贴在皮肤上,显然是一路疾行而来。他见了拓跋烈,立刻抱拳行礼:
“主子。”
“进来再说。”拓跋烈侧身让他进门,随手掩上房门,指节叩了叩桌沿,“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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