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谁是狗腿子，我刚才没听清，你再重复一遍。”
徐慧芳懵了。
她以前接触过的女孩子，个个知书达理，端庄大方。
像季妍书和沈佳这样，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，她见都没见过。
她们是泼妇吗？
为什么这么粗鲁！
徐慧芳身体素质没沈佳好，劲也没她大，打架很吃亏。
但她的自尊心不准她求饶，反手也去薅沈佳的头发。
两人又抓又挠，很快撕扯在了一起。
看到徐慧芳要去抠沈佳的眼睛，季妍书拉住她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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