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多自律，季妍书是知道的。
嗔道：“江云深不能喝，我替他喝，看谁先认输。”
季向北嘴角抽了抽，“不是，这就护上了？”
因为害羞，季妍书的脸变得粉扑扑的，像一颗成熟的桃子，又香又软，特别好看。
强装镇定，“他是我对象，我不护他护谁？”
季向北：“我还是你哥！”
季妍书眨了眨眼，故意跟小哥唱反调，“哥有好多个，对象就一个。”
季向北扎心了。
明明说好的，每个哥哥都是独一无二的，在小五心里都很重要。
怎么现在变得不稀罕了？
难道这就是重色轻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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