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妍书抬了抬下巴，“满嘴喷粪，打的就是你！”
她的力气太大，徐慧芳根本挣脱不了。
自觉丢了大脸，扭头去骂周珩，“看自己女人被打，你还是不是男人！”
周珩这才反应过来，要去把季妍书和徐慧芳分开。
季妍书可不想被他碰到，猛地松开徐慧芳，顺势往后退了两步，像在躲什么脏东西。
徐慧芳一时不察，摔了一跤。
太过狼狈，直接气得掉起了眼泪。
周珩的烦躁和不满瞬间消散，只剩下对徐慧芳的心疼。
连忙把人扶起，失望地看着季妍书，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怎么现在变成了泼妇？”
季妍书：“不会吧，你还指望我给你好脸色？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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