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是太累了,加上昨晚做噩梦也没睡好,一放松下来竟直接睡了过去。
几个兽夫看着靠着大树睡着的黎月,满脸复杂。
柔弱的小雌性,第一次坐在雄性的背上,被颠簸到脸色惨白。
可她不仅在路上没有一句谩骂,以为她只是吓倒了,从雄性的背上下来,应该就会发脾气,结果不仅没拿鞭子打,就这么可怜兮兮地靠在大树上睡着了?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,唇瓣的粉色也淡了几分,看起来脆弱又无害。
几个兽夫围了过来,看着靠在树下熟睡的黎月,脸色都复杂得很。
烬野捡起地上的鞭子,手指摩挲着鞭身。
这鞭子以前抽在他身上时,带着盐水的刺痛,可现在黎月却连碰都不愿意碰,还说“没事打你做什么”。
幽冽靠在旁边的树干上,暗红色的眸子扫过黎月泛白的唇瓣,又看了看烬野手里的鞭子,冷哼一声没有说话。
他原本以为,黎月从烬野背上下来后至少会哭闹或者辱骂,可没想到她只是安静地睡了过去,连一句抱怨都没有。
司祁蹲下身,看了眼黎月脖颈上依旧青紫的痕迹,微微皱了皱眉,却也没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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