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是昨晚着凉了吧。”她喃喃自语,伸手掬了捧水往脸上泼。
在这缺医少药的兽世,感冒可不是小事,轻则头晕无力,重则可能拖垮身子。
可一想到阿父可能正处在危险中,她就不敢耽搁。
现在阿父是她唯一的靠山,不能因为一点感冒就耽误了行程。
就算今天外面下刀子,她也得出发。
她用清水简单漱了口,又抹了把脸,冰凉的触感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。
抬手时,指尖触到一圈粗糙的兽皮,她这才发现,昨天被划开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包扎过,结了层薄薄的痂,草药的清凉透过兽皮渗出来,一点都不疼了。
黎月愣住了。
这是谁做的?
昨晚她明明记得自己蜷缩着睡的,没听到任何人进来……难道是那几个兽夫中的一个?
不管是谁,这种行为都该鼓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