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玉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紧抿的嘴唇,眸子闪了闪,最终却只是扯了扯嘴角,转身往外走。
娇贵的雌性两次划开手指滴血,第二次划开时伤口还挺深,可她却没向他们发脾气,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澜夕把盐球放进平常装盐的小陶罐中,鱼尾变成了双腿,走出了山洞。
山洞里很快又恢复了安静,黎月蜷缩在兽皮上,捏着受伤的手指,偷偷抹眼泪。
黎月望着洞顶粗糙的岩石,指尖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祟,心里那股委屈像潮水般涨了又落。
她当然知道他们恨她。
那些被盐水浸泡的鞭子、被生生拔掉的鳞片……
桩桩件件都刻进他们的骨子里,可那些事,真的跟她没关系啊。
她不过是个倒霉的穿越者,凭空接了个烂摊子,却要替原主承受这滔天的恨意,连划开手指后都找不到块像样的东西包扎……
就在这时,脖颈上的项链突然烫了起来,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炭,热度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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