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筠瞧着月仙举起了手,便下意识朝后躲了躲,生怕月仙再拍她的头,月仙虽说是个姑娘,但是却是个学医的,知道怎么打人最疼,若是再拍下去,怕是要傻了。
其实兜兜转转,最让如筠有家的感觉的地方,便是月仙这里,她这里不像父亲府中那么压抑规整,也不想御史台那么庄严肃穆,这里很舒服,她是一个干干脆脆的姑娘而已。
“阿宝给我写了信,最近的这件案子有些意思,你瞧瞧。”李月仙似乎想起了什么,从一旁的书案下头取了一封书信,放在了柳如筠面前。
柳如筠接了过来,将纸卷翻了翻,大致瞄了一眼死状以及阿宝对于尸体的朱笔批注分析。这阿宝的字,字如其人,娟秀得很,宛若姑娘的字,声画形,君子小人见矣。
如今如筠瞧着这字,颇觉得其实阿宝是个深藏不露之人。
她瞧见画师所测绘的尸体模样之后有种错觉,这是一幅画,她瞧过西域的一幅魔画,这尸体模样像极了那一幅画,名字她是想不起来了,那幅画据传封印了魔鬼,之后不久便被人烧掉了,说是那个人瞧见了里头的魔鬼准备和他说话,太害怕了,就烧掉了。
这尸体本身的死亡情况,更像是画中方能瞧见的。尸体能断成这个模样,应当不是自尽,又或者说,尸体被人动过,否则头颈不可能呈现如此状态。
如今左金吾卫有的证人也就只有推车老汉一名,按照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是杀不了一个女人的,所以他的证词也就成了唯一线索。
【罗刹鸟】肆疯魔
他说着他如何拉车的,如何听见声音的,如何瞧见尸体的,可就是没有瞧见凶手长啥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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