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衙门上下都知道了御史遇刺。
许多人都瞧见宋辊已经气青了的脸,也都不敢作声,幸好御史大人没有生命危险,要是御史大人出了事情,不只是御史大人的父亲史馆国史会亲自过来,还有右街使一准也是要扒了他们的皮的,幸好今日也只是骂骂——当夜值夜的金吾卫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:“你们这几个不成器的,怎么能巴拉巴拉……”
老谭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,也不敢说什么,以防这位已经肝火旺盛的右街使,更加生气,那就不是骂骂那么简单了。
“你们现在,马上去给我巡逻,若是后头再出现这样的事情,活扒了你们的皮!”
随后他气墩墩地转头,问了老谭:“御史出来过吗?”
老谭摇了摇头。
宋辊也知道有些不对,就派了个奴婢过去看看,若是有什么事就通报。这奴婢过去一看,柳如筠果真是发烧了,还是浑浑噩噩的。
于是宋辊又匆忙让人去太医署请个太医来。
太医署太医令一瞧来的人是右金吾卫的人,也就知道是谁出事了,叹了口气,便让一旁的药童去请李月仙来。
李月仙入宫已经三年多了,她其实是不想入朝的,她的父亲李镜台本是泉州名医,后因她继承衣钵。若非父亲要去云游,不能带上体弱的她,怕现在也是个混迹江湖的女医师。遂被知府举荐进/京,浑浑噩噩,三年过去竟然提升为了太医署最年轻的医正。
她算了算日子,过几日便又是考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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