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陷入了思考。
“内观的状态是看到病灶的本质，什么样的病灶本质会是这样的？”
癌症？
不对，如果是细胞的病变，不会是这样的，王昇的气血之力也遇到过和细胞有关的病灶，内观状态之下，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场景。
如果排除掉这个可能——
“中毒？”
这其实是王昇地看到那个场景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。
那一团黑色的物质，实在是太像某种可怕的剧毒。
不过这样一来，王昇就更加想不通，他中毒了？
是什么时候中毒的？谁想要害他？这种毒的效果是什么？
无数疑问在他的脑海之中盘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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