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,久酥手指微顿。
婆母刚刚叫她什么,酥…酥儿?如此想来,也不知什么时候她也开始叫婆母‘娘’了,她眸光微动,跟陈兆的婚姻名存实亡,跟婆婆关系却愈发的好了。
来到这儿已经许久了。
婆母是对她最好的一个人了。
她清扫着马棚上的灰尘,看着涮马槽的婆母,提议道:“要不然,你跟我过吧。”
吕氏低头,犹豫着,好一会儿,摇头苦笑:“算了,你离开兆儿,以后也是要婚嫁,昨晚听那意思,钱家和江家为你都打架了,带着我,不好找婆家,再说了,兆儿会回来的,我跟着儿媳,算什么?”
见此,久酥不好再劝。
“娘,如果有一天我跟陈兆站在了对立面,你会选谁呢?”
问完,她暗自一笑,这有什么好选的呢,好像在自作多情似的。
吕氏抬头,蒙着的双眼似乎能看到儿媳,她哽咽道:“我会站在兆儿身边,永远向着你。”她握着久酥的手,那股不舍的情绪不停地在心里蔓延。
久酥忙劝道:“娘,你别难过,是我的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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