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修为看着已经走远的人,他动了动嘴唇。
戛父问:“兄弟,你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吗?”
“徐国丞相之令。”纪修为跪在地上磕头。
戛家也连忙跪下。
短短六个字,却是这辈子见过最重最贵的字,戛萍窝在妇人怀里哭,“娘,再忍耐几天,我们马上就能得救了。”
听到‘娘’字。
坐在凳子上的纪氏睁开眼睛,循着哭声看过去,她心疼地蹲在戛萍面前,难过地嘴角颤抖:“女儿不哭不哭。”
“我不哭。”戛萍扯出一抹笑意,握住纪氏的胳膊。
她心中极为酸涩,都是富成那个混蛋,让天底下多少家庭支离破碎,她看向鬓角泛白的娘,忍不住哭起来。
时间长了,娘也会疯吧。
纪氏抱住戛萍,拍着她的后背:“不哭不哭,娘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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