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上方的天空,如同徐皇的脸色那么阴沉。
久酥止步,沉声道:“不对,那嫔妃应该是冤死的,他们是替人背了黑锅,殷贵妃侍女进去之前,应该是别人,春嫔是被人诬陷的。”
江璟并不知道。
外男都没敢上前抬头看。
“为何?你看到屋里有人躲藏?”
久酥捏住男人的衣袖,雨水落在手背上,愈发白皙,她回忆道:“我们路过时,听到了激烈的呼喊声,她的身上必定留下痕迹,但…”
她记得春嫔跑出来时,只简单披了件衣裳。
脖颈没有一处伤痕。
“她像是刚睡醒。”
江璟道:“去看看她的尸体,便真相大白了。”
此事,宫里的太监,正推着一辆车,不耐烦地朝宫外走去,嘴里还骂着领头太监的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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