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酥坐进马车里,叹息:“我还是不忍心,白颜月明明是受害者,却要经历这些,我不明白,也觉得不公平,本不是这样的。”
不是这样的。
但她也想不明白。
到底应该怎么样,好像一切都合情合理,但一切又都不应该。
江璟搂着她的肩膀,垂头轻吻洁白的额头。
“徐国法律是针对所有人的,不能感性,只能理性。好人做坏事就是错了,不会因为他是好人,从而原谅他,坏人做好事也是对的,不会因为他是坏人而否定。”
然而,他不能说白颜月的做法就是错的。
当无处伸张正义,正义便被每个人紧紧握在手里。
天又沉了下来,也不知为何,今年的盛京多雨雪,徐长荣踩着雨水进了长廊,听着里面的哭声,他嘴角勾起,清了清嗓子。
突然,出现在门口。
“皇兄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