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疚和自责,顷刻间涌上心头。
救都不知该从何救起。
周暖玫与她坐在地上的毯子,她道:“莫说你不知晓,那父子俩的事情,我也不知,侯爷啊,是不想让你担心、分心,听话,别哭了,酥酥在这里看着难受。”
易徽对上女儿担忧而苍白的小脸,忙吸一口气,手帕沾满了泪花。
“我、我一时失了方寸。”
久酥问:“母亲,最近发生过什么事情吗?”
易徽犹豫着摇头,忽的,想起了一件事:“刚才,母亲怕我乱了心,要走了我的管家权,我怕自顾不暇,便给她了,毕竟她也一心为了侯府着想。”
管家权?
自古以来,婆婆和儿媳的矛盾总有争吵,久酥不相信固执又轻易信人挑拨的老夫人,她留了个心眼。
“昨晚三叔回府后,找谁了?”
紫檀道:“去了二房院里,听说哭着进去的,笑着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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