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您这话什么意思,弟妹是哪儿做的不对吗?还是那香不满意?”
不提香还好,一提起那毒香。
父女俩眼神冷得吓人。
黎老夫人正欲开口说那香的好,幸好注意到了儿子奇怪的态度,在心底思索了一会儿,才开口问。
“是不是那香有问题?可、可我也用了。”
久酥道:“那香有毒,为何母亲生我时,差点难产而死,又为何身子一直虚弱,亦或者,这么多年,一直没有身孕。”
黎老夫人脸色大变。
她猛地拍着椅柄,呵斥道:“房莲椒!你竟然敢伤害侯府的子嗣!你、你该当何罪!”
她不喜欢易徽。
但不能没有亲孙儿。
房莲椒脸色苍白,嘴角颤抖,苍白无力道:“儿媳没有!这、这香里无毒,就算有毒,那儿媳也不知道啊,儿媳只是会调香,又不是会医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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