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,她看到满身是伤的侯爷。
才明白,暗处那人,是故意的,故意恶心她,激怒她。
“父亲。”她喊。
黎宁纨睁开眼睛,露出虚弱的笑意:“妤妤,你怎么来了?快出去,这里太脏了,江璟,快,带她走。”
久酥摇头。
眼眶浸湿,抓着铁栏杆问:“父亲,都察院的人为什么抓你?”
黎宁纨咳出鲜血,他道:“欺压百姓,贪污受贿,私吞银钱,还有人告我杀人,但这些我都没做过,刚开始我不明白,现在我明白了,是有人想把我拉下水。”
“他们没有证据,怎么能打人?”久酥声音染上一层愠怒之意。
黎宁纨毫不在意地笑:“我猜测,他们打算一早上的时间,对我施以极刑,妄图屈打成招,可惜,他们低估了我,也高估了自己。”
短短一个时辰。
他遭受了这辈子一切苦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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