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错了什么事情,非得杀人?”
奴仆摇头,露出一丝恐惧:“这小的也不知道啊,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说是看到了老爷的秘密。”
久酥问:“你们是哪儿家的?”
“田、田家。”他道。
久酥抿嘴,说:“你们回去,就说人已经杀了,你们应该也怕田老爷发怒吧?”
两个奴仆互相搀扶起来,连连点头称是。
巷子里,就只剩下她跟昏迷的男人,给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,便靠在墙上等待,垂头看着地上的鲜血。
又抬眼远望,白茫茫无人的窄路。
男人猛地坐起,身上的疼痛尤为严重,他痛苦地咬牙,随后,看向久酥,似乎在打量,不确定地问。
“你、你是久酥?”
久酥问:“你认识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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