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刺伤了眼睛,她吸了口冰凉的气,捂着疼痛的胸口,嗓音艰难地喊道:“母亲,女儿好难受。”
摧枯拉朽般的声音。
令易徽大吃一惊,她上前,却被黎语兰抬手制止。
“母亲,别过来,会传染你的。”
“大夫怎么说?”她紧张地问,“昨晚开的草药没有用吗?”
黎语兰剧咳道:“没有用,母亲,大夫说女儿没治了,能让外面的道士给女儿治一治吗?”
易徽道:“可这个道士没有真本事,竟然说这府中有邪祟,说酥酥是妖怪,简直危言耸听,胡说八道!语兰,我派人去找好大夫,如果真的治不好,那便去请有本事的道士。”
黎语兰双眼一闭,昏了过去。
水玲跪在地上。
“夫人,您不觉得小姐自打住在这个府里就中邪了吗?就让这个道士试试吧?”她哀求着。
这令易徽,陷入了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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