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沉稳如山,明明不大,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池塘,瞬间压下了回春堂内所有的嘈杂。
“我们王府要了。”
王府?
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那已经涕泗横流的掌柜,都猛地一滞。
众人齐刷刷地转头,望向门口。
只见一个身穿深灰色细棉布长袍的中年男人,正负手站在那里。
他衣着朴素,看不出什么富贵花纹,但那料子在光线下隐隐的流光,以及裁剪得无比贴合的线条,无一不彰显着低调的奢华。
更重要的是他那个人。
明明只是静静站着,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场,眼神扫过之处,那些看热闹的闲汉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为他让开了一条路。
这绝不是普通人。
掌柜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他连滚带爬地从柜台后绕出来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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