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来楼二楼的雅间里,钱大海三角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他死死盯着街对面那家依旧人声鼎沸的“飘飘火锅店”,气得浑身肥肉都在哆嗦。
不仅没事,生意还更好了!
那沸腾的红油香气,那食客们满足的吆喝声,每一缕都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在他的心窝子上。
嫉妒和恐惧在他的肚子里发酵,最终酿成一锅恶毒的浓汤。
他转过头,对着身边一个穿着县衙官服、八字胡、满脸倨傲的男人挤出谄媚的笑容。
“舅哥,您可都看见了,那小贱人的店就是个祸害!您看看,把我的客人都快抢光了!”
这位正是清河县的县丞,刘莽,也是钱大海的小舅子。
刘县丞呷了口茶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。
“一个乡下丫头开的破店,能有多大能耐。”
钱大海立刻凑上前,压低了声音,说得神神秘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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