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,苍白,修长,骨节匀停得像是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,却透着一股病态的、久不见天日的冷意。
车帘被这只手缓缓掀开。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。
整条长街的喧嚣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。
前一秒还人声鼎沸、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门口,瞬间落针可闻。
食客们手里夹着的毛肚,忘了放进滚开的锅里。
店小二脸上热情的笑容,僵硬在嘴角。
就连那一口口翻滚着红油与浓汤的铜锅,似乎都放轻了“咕嘟”的声响,变得小心翼翼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向那辆朴实无华的马车。
一个男人,从车厢内走了出来。
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,没有过多的纹饰,却比任何华服都显得尊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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