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愿意,关键现在这人都找不到了”,沈斌道:
“我问粮站那边负责人,说是不干了,跑去什么沪市投奔亲戚去了,具体去哪谁也说不清楚,这人没法找了。”
“那就找他家人,亲戚朋友,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?”
“主任,我说的这二个人就是这个老家伙的女婿,叫徐福贵,这你应该知道的,徐家川大队社员,他有个儿子,叫徐有庆,省城体校上学,长跑厉害,还代表咱省参加京城的全国运动会,得了冠军,破了记录,连大首长他老人家都亲自接见过,了不得。”
王龙山点头,”这个徐福贵跟刘解放也有关系?”
“关系大了!”
沈斌道:
“根据我调查,这个徐福贵过去跟刘解放一块当过光头兵,打过我们自己人,这是什么行为?妥妥的敌人、特务啊,弄不好,还打死过我们的士兵,所以,只要这个徐福贵开口咬刘解放,他刘解放杀害自己人这种恶行绝对逃不掉,别说丢官,性命怕是都不保。”
王龙山弹弹烟灰,“让就想法让这个徐福贵开口,别跟我讲,这人也跑了。”
“那倒没有,一家人都住在徐家川,上有老下有小,就是想走也走不掉,先前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他,偏偏这人软硬不吃,一时没什么好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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