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闭室里的小林皱紧眉,烦躁地翻了个身子。
可恶,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啊。
宗门内的传言八卦向来是传不进禁地里的,这次却出了个意外。
寒玉台上,星辉流转,映照着谢清晏霜雪般的清冷面容。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膝上横卧的长剑,指尖与剑身上的先天道纹相触时,泛起细微的灵力涟漪。霜发未束,如瀑般垂落在寒玉台上,与月白的衣袍几乎融为一体。
剑长三尺三寸,非金非玉,如霜雪凝就,剑刃处流转着一层朦胧的清光,蕴藏鸿蒙道意。剑名太初,是谢清晏的本命剑。
太初无鞘,因为世间没有任何材质能容纳它的锋芒——寻常剑鞘触之即溃。平日里,它以虚无之态悬浮在谢清晏身侧三寸之处,如影随形。
此时完全显形的太初剑在他手中嗡鸣,其声如罄。
“太初剑意?”他低语,声音清冷似山涧流泉。琉璃色的眼眸望向门外林殊常坐的位置,眼底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。
剑尊抬手,一缕霜发从肩头滑落。他指尖轻点虚空,水镜中浮现林殊在擂台上那惊艳一剑的画面。画面定格在她剑锋划破虚空的刹那,那道纯粹至极的剑意仿佛要穿透水镜而出。
“心见天地,方悟太初。”
“是个心性很好的孩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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