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有个奇怪的名字,枫糖,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绰号。
即便从那以后,黄毛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怪人一面,但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无比屈辱,且震碎自己三观的下午。
黄毛这辈子,也不愿意再用“敬爱”这个词,因为它已经被癫佬们污染了。
“……”
听到对自己这样的描述,白墨难得的有了一点不明所以。
在进入道辰界沉睡以前的百年间,白墨也曾经跟西尔德斯的家伙做过不少交易,不过他也没感觉他们有多神经病。
除了极少数仇视白墨的元老成员以外,西尔德斯的人还跟他挺聊得来的。
在白墨看来,里面激进的,有想法的人是真不少,相当的有意思。
不过说到底,估计还是因为他强。
西尔德斯的“癫佬”们只是癫,但不傻。
发癫也要看对象,谁一拳能打死谁还是得有点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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