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九阳这边翘着二郎腿,喝一口茶,磕几枚瓜子,含一片酱牛肉。
又等了半晌,才见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站上台来。
这女人身段儿高挑,湖绿的旗袍开叉到膝上三寸,盘高的发髻上插着一朵清新淡雅的茶花,身上唯一的首饰就是一对洁白的珍珠耳钉,倒衬得她脸颊更显粉嫩。
女人向前两步,微微欠身向台下行礼,眉目间没有什么表情,反倒神色清冷,淡的像烟。
崔九阳一手端起茶杯,另一手开始掐算。
这女人跟其他人简直不是一个画风,她要不是妖怪岂不是奇怪?
台上已经开始表演。
这女人半说半唱,声音婉转细腻,表情也与之前上台时的清淡完全不同。
此时她柔媚中带着哀怨,时不时的还面带一缕春色。
至于唱词……那就更是好孩子听不得了……
这才开场没一会儿,骤雨打新荷,鱼戏莲叶间都唱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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