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丞相见崔九阳东张西望,勃然大怒,黑豆般的眼睛放出火光:“竟敢在水神墓中左顾右盼,此乃大不敬之罪!”
他奋力一跃,一笏板敲在崔九阳脚踝上,疼的崔九阳直咧嘴。
龟丞相惩罚完不敬之徒,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的袍子,道:“本官知道你在想什么,既然是衣冠冢,那么衣冠何在?”
他背着手,叹口气,一脸追思的神色:“遥想当年,水君在位,十万水族效忠,那时节济水绵延万里,大河滔滔,何等威仪。”
“可恨那黄河灵源水君,残暴好战,以莫须有之理由,挥师南下,黄河水族野蛮凶勇,我济水儿郎虽死战,但也最终难免黄河终成夺济入淮之势。”
“此乃我心之痛。”
“我君远赴淮水,欲与淮水水君联袂抗敌,奈何黄河灵源水君一战之威使之淮水上下破胆,淮水水君领麾下水族弃国而逃,耻之以甚。”
“我君于淮水北岸笑曰:弃国者何慧?苟且偷生耳。遂归济水,与众曰:济水不降!”
“济水上下士气如虹,视死如归,却武运衰败,终至溃散。”
“我君阵前被杀。”
“自此,济水干涸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