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嫂子!王嫂子在家吗?”他朝墙里面喊。
静悄悄的,没人回答。
烟抽完,他用力将烟头捻灭在墙上,上去拍门。
“王嫂子!王嫂子我九阳啊,家里煤气没了,你有送煤气那人的电话吗?”
邦邦的拍门声和他的喊声,在大雾中传出去好远,隐隐有回声。
越拍崔九阳越觉得心里发毛,就越使不上劲,喊声也慢慢变弱。
村里人平常嘀咕时都说一推就开的王寡妇家门,现在好像却有千斤重。
崔九阳额头上汗密密麻麻,攒成黄豆大小开始往下淌。
他咽了口唾沫。
怎么这么安静?
没有鸟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