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嘴角的笑容，瞬间凝固了。
他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画风突变的老头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这……这是一个地阶上品炼丹师该说的话吗？
“咳！咳咳！”
就在这时，旁边传来一阵刻意加重了的咳嗽声。
楚行和陈玄同时回头，只见慕晚晴正俏脸含霜地看着他们，那双清冷的眸子里，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。
陈玄吓得一个激灵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，说了些什么浑话。赶紧站直了身体，恢复了那副正派的模样，干咳两声。
楚行的嘴角，则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。
看了一眼满脸写着“你敢答应试试”的慕晚晴，又看了一眼一脸尴尬的陈玄，最后只能对着陈玄，无奈地一摊手。
“长老，您的人情，我心领了。也……记下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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