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。
被侍女玩死,真有够废的啊。
“故友?”殷栖月微微蹙眉,心中暗道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。
虽然这个解释勉强能说通对方为何知晓自己姓名,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太顺畅了。
小公子好像对她知根知底。
但她却对他一无所知。
‘算了,只是萍水相逢而已,想那么多也没用。’
晨风掠过坟茔,带起几片枯叶在殷栖月脚边打着旋儿。
“既是故友再会,他若泉下有知,想必也会高兴吧。”
“时候不早.,我还需赶回宗门复命。”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,“就此别过...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