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就来?”他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,却让赵小乙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是…赌场那边传的有鼻子有眼,不像假的。峰哥,他们人多势众,咱们…要不还是先避一避?”
“我避他锋芒?”
赵小乙咽了口唾沫,脸上写满惶恐:“峰哥,要不…要不咱们报官吧?”
“报官?”林峰嘴角浮起一丝冷嘲,“我们,就是官。”
他迅速盘算着。
报官自然行不通,眼下胡班头正巴不得他倒霉,绝不可能派人来管,反倒可能借机反咬他一个“诬告滋事”。
硬拼?对方有备而来,自己这边伤的伤、散的散,毫无胜算。
他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依旧酸痛的右肩。
一下午的整理劳作让伤口隐隐作痛,可大脑却因大量信息的汇入而异常清醒。
那些积满灰尘的卷宗,在他眼中已不再是故纸堆,而是一张张交织着权力、利益与罪证的关系图谱。
“那…那怎么办?”赵小乙急得直搓手,“雷豹手下有十几号亡命徒,真要动起手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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