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最痛的是自己,却还要戴上最灿烂的面具。
多么讽刺。
她想尖叫,想逃离这张按摩床,逃离这个房间,逃离这被看穿的羞耻。
但身体背叛了她。
喉咙里堵着一团滚烫的硬块,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破碎的气流在鼻腔里急促地进出。
昂贵的沉香气息重新开始流动,却再也无法带来丝毫的宁静,反而像一种无声的嘲讽。
时间在死寂中艰难地爬行。
马尼的手指,终于从那禁忌的源头移开了。
那带着奇异穿透力的触感消失的瞬间,林曼殊紧绷的神经似乎也随之“嘣”地松弛了一根,带来一阵虚脱般的眩晕。
但那被看穿的恐惧,已如附骨之蛆,深深扎根。
他的动作重新变得流畅而专业,沿着她紧绷的臀大肌肌束向下,滑向大腿后侧腘绳肌的起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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