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涛骇浪和无语。
大佬，您这谎撒得还能再敷衍一点吗？
但马尼显然不打算解释。
他转过身，目光落在波波身上，那目光平静，却让波波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，无所遁形。
“幽冥宗的？”
马尼语气平淡，仿佛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。
波波身体一僵，心脏几乎跳出胸腔，下意识地就要摆出防御姿态，但立刻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
在这位面前，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。
她艰难地点了点头，喉咙发紧：“是，我以前是……我逃出来了。”
“嗯，看出来了。煞气缠身，功法路子也邪门。不过心性还没完全被污染，有的救。”
马尼点点头，仿佛在评价一道菜的食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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