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她和周京延很像,必须达到目的,谁都不能置喙他们。
咖啡厅里,两人相对而坐,温荞还是和以前从前一样热情:“言言,你喝什么?”
许言:“柠檬水。”
又道:“温荞你有事直接说。”
听着许言的话,温荞则是一脸笑道:“言言你别那么着急嘛,大家认识这么多年,你对我不要有那么大的敌意嘛。”
服务员过来给许言倒柠檬水,许言就这么看着温荞了。
服务员走后,温荞则是看着许言,不紧不慢的说:“言言,记得跟你说过,我们都赢不了温馨的,不信你看我这次生病,京延还是会去医院看我。”
“还有汇亚的投标,就算京棋从中作梗,京延还不是打破规矩把汇亚放行了,直接把汇亚的合同签了,都不用进行审批。”
“所以言言,我们和解吧,你不要为难京延,也不要容不下我,我们仨,各自安好。”
温荞这番得意的话,要不是她有过经历,要不是她有准备,估计能被她气得抑郁症再犯。
茶桌跟前,一动不动盯着温荞看了一会,许言气定神闲道:“温荞,到底是谁三番五次来找我?到底是谁容不下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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