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盖一掀,水汽混着鱼腥味扑面而来,里头养着五六条鲜活的鱼,尾鳍一摆就搅起细碎的水花。
她伸手捞起最肥的一条,鱼身在掌心滑腻地扭动,约莫两斤重,恰好够一盘的量。
今儿也是巧了。
换做以前她肯定连鳜鱼的影子都找不到,卖鱼的小贩卖什么鱼她就凑合着做什么鱼。
这几条昨日刚从小贩那收来,正好三条鳜鱼,一桌一条。
江茉熟练地宰了鱼。
“彭师傅,帮我把砧墩擦干净。”
她话音未落,彭师傅已拎着湿布把青石砧墩擦得发亮。
江茉将鳜鱼按在砧墩上,左手按住鱼头,右手持着薄刃片刀,刀刃贴着鱼腹轻轻一划,鱼鳃处再开个小口,指尖探进去捏住鱼腥线的头,借着料酒的湿滑,一拽就抽出完整的一条白线。
她手腕一转,刀刃沿着脊骨稳稳片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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