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倒向地面,而是凭借着最后的气力,踉跄着,朝她走了过来。
一步。
两步。
他伸出手,似乎想抓住什么,却最终无力地垂下。
他倒在了她的怀里。
很轻。
这是凤倾月唯一的念头。这个平日里总是气得她牙痒痒的家伙,此刻竟轻得像一片羽毛。
温热的血液,迅速浸透了她雪白的宫装,那股浓重的铁锈味,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,呛得她神魂都在颤抖。
“你……”
凤倾月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她想问为什么,想问值不值得,想问他是不是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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