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层楼,来到沈为安和秦沁的卧室。
她打开房门,满室珠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眼。
孔雀蓝缎面大床堆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情趣内衣裤,床头立着镶满水钻的欧式台灯,四面白墙还悬挂着西洋画风的裸露男女画,梳妆台并排摆放着十个珐琅首饰盒。
呕——
阮允棠差点吐出来,随之而来是胸腔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感。
这应当是原主残余的感情。
这房间原本是阮母的闺房,后来也是她和沈为安的婚房。
阮母从小家教甚严,是内敛又守旧的闺阁小姐,从不喜好奢华也不爱西洋传来的那些稀奇玩意。
秦沁却是跟着早逝的丈夫出过国的,来到阮家时,一昧跟阮母和沈为安讲述国外的趣事儿。
后来阮母重病,她更是靠着大胆的言辞举止和新鲜风趣的性格吸引了沈为安。
阮母过世后,更是直接搬进了主卧,而后把阮母古雅的房间改造的面目全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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