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与白默不作声,寻到大师后,走到最大的佛堂,缓慢的跪在蒲团上。
容昭礼不愿意跪,所以只是站在一旁,目光停驻在戚与白身上一动不动。
身侧大师轻声道:“您心中的执念过深,久而久之,伤身伤心。”
戚与白盯着眼前带着怜悯笑意的佛像,笑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容昭礼嗤笑一声,冷声道:“少在这跟我姐姐说这些胡话,我姐姐好的很。”
“昭礼,噤声。”戚与白偏头,看着容昭礼时目光格外认真。
她来这,是为了容昭礼,为了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,她不想容昭礼这样的不敬,她怕她的诚心不足以抵消容昭礼的恶念,最终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。
容昭礼委屈的闭上嘴,狠狠咬着唇肉。
他讨厌这里,很讨厌。
戚与白跪了许久,直到双腿微微酸麻才站起身,她对大师弯了弯腰,轻声询问:“大师,不知您可否给我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做一场法事。”
大师点头,伸手示意戚与白跟随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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