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这样,他当时才会猪油蒙心,以为陆棠借此拿乔托大,从而为难陶云倾。
昨日萧景年回府之后就不太对劲,看着清醒得很,但他眼神始终不聚焦,也不肯吃饭,将自己关进书房一晚上。
清晨下人来报,敲不开书房的门,萧知远这才赶过去一脚踹开,萧景年已经昏厥在书房中。
萧景年只是昏厥,也不发热,也不盗汗,萧知远原以为是熬的,没想到后边他便开始说胡话。
他赶忙请了大夫过去,还不等诊治,他的癫症便发作了。
担心萧景年咬坏舌头,萧知远让人塞了布在他嘴里,这才急匆匆赶来王府。
萧知远将大概的事情说了一遍,额头上冷汗涔涔,心中颇为焦急。
“下官知道此举不妥,可如今只有王妃能够救下我儿,还望王爷开恩!”
许晏舟见他面色青白,额头的汗正顺着脸颊往下落,青筋都凸起来,眼底尽是红丝,显然是真急坏了。
都是当爹的,许晏舟反倒不好疾言厉色。
陆棠恰在此时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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