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使劲摇了摇头,喊道:“老二,你当真要如此!”
许晏舟闭口不语,每一杖打在身上,他的脏腑都跟着剧痛,实在无力说话。
许多宗族之人悄然转身,不忍再看那皮开肉绽的背脊。
次辅和大理寺卿相视一眼,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镇国公始终没有说话,好似游离在场外一般,现在也半垂眼帘,对场中事没有多看一眼。
族长见许母哭哭啼啼还要再劝,顿时露出不耐之色。
早干什么去了。
家法杖落在身上,还有后悔的机会吗。
他打定主意,今后少同这一脉来往,一家子糊涂蛋。
打到四十杖的时候,许晏舟几欲晕厥,身体都跟着晃动,族长要停下,被他制止。
“接着来。”他声音暗哑低沉,拼尽全力挤出这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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