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想起这一点,萧知远就想发笑。
他不是矜持,也不是看不上陆棠的美貌,更不是身有隐疾。
而是他一直以为陆家算计他,才会利用景年离不开陆棠这一点,让他不得不迎陆棠进门。
勋贵势弱让他变得不自信起来,认为区区一个五品小官都敢如此算计他。
既然寻不到更好的人家,那不如将计就计,让陆棠守活寡。
都是他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。
他宁愿出去寻花问柳,宠幸妓子,都不肯进陆棠的院子。
后来他快要忍不住了,可偏偏陆棠对他又敬又服,言明佩服他的为人品质,满眼星光看着他的模样,让他不得不继续遵守三年之约。
纯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萧知远真的笑起来,当街笑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如同疯子。
路上仅有的几个人,纷纷以异样的目光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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