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自己十月怀胎剩下的骨肉,哪里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,可许晏舟态度坚决地让人无可奈何。
许母除了哭也只能哭。
另外一个,她也恼恨陆棠,若非因她,她和自己的儿子也不会闹到这般地步。
可再恼恨又如何,现在喊不会许晏舟,她身上‘意图谋害郡主’的罪名还没有洗脱。
今日之所以会见陆夫人,便是她来信说有办法解决这件事。
“你说吧,有什么办法?”
失去一个封王的儿子,许母说什么也不能再背负‘谋害郡主’的罪名。
她也没想真的谋害陆棠,只不过想让她失了名声,她再好借机‘送温暖’罢了。
陆夫人坐近一些,忽略许母脸上的一抹不耐,说道:“棠儿最在乎颜面,尊师重道,若是夫人您出面同她说一说,她定是不会再深究下去的。”
许母眉宇间的不耐更甚,“你的主意便是这个?”
陆夫人摇头,“自然不是,我觉得夫人可以隐晦地提及聘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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