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儿子定然有儿子的道理,谨慎一些总是好的。
“承儿见到老二了?”
“见到了,真是今日不同往昔。”许晏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说话都透着阴阳怪气。
许母蹙眉,“怎么,他又让你不高兴了?他本就呆讷,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长进,你不必再为他操心什么。”
这一家人为许晏舟劳心劳力这么多年,如今终于有所成就,没想到一场赐婚,让所有人都不高兴。
可偏偏是赐婚,谁也不敢说什么。
这就很憋屈。
而且越想越憋屈。
一边憋屈着,一边还要操持成亲一事,许母每日都要劝慰自己好几次。
可不管怎么劝慰,她都不觉得陆棠是个好的。
单是想想她的桩桩件件,许母就头疼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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