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仆从仅有数人,出行从简,也没有仪仗队伍。
或许对那些权贵而言,她此举有失体统,失了权贵威仪,被许多人瞧不起。
可试问,有多少人在此等情况下依然能够守住本心!
陆棠不知道顾渊心中所想,紧赶慢赶,还是晚了一步。
这等宴请,晚到是十分失礼的,陆棠进了院子,面对一双双异样的眼神,诚恳地向主人家致歉说明缘由。
沈尽欢忙说道:“无妨,郡主赏脸,已是尽欢之幸。”
这话有点微妙。
“到底是得了‘衡阳’的封号,好大的架子。”
周桑瑶勾着唇阴阳道。
自从上次被陆棠逼得失了公主伴读身份,还被送去庄子上‘养病’,她就彻底恨上陆棠了。
前几日才回来,在宴请上遇到陆棠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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