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趴在一个洁白的病床前,痛苦呜咽,哭的正伤心........
病床上还躺着一人,而那个人赫然正是她自己。
沈清寒一阵沉默,沉寂许久的心中,忽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悸动。
在她的印象中,她和费贺又不是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。一个刑警队长,一个学生,身份天差地别,除了该有的几次合作之外,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。
他为什么,总是这样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,搞得好像她就是个负心汉似的。
至于他说,喜欢自己——
沈清寒抿抿唇,他喜欢的,不过是她所流露出来的表象罢了。
好看的皮囊,似乎总是容易惹人注目。费贺是个成年男人,应该也不例外。
或许是处于水下的原因,沈清寒又想到了当时在北大冰洋下面,将人救起来那一幕。
“如果,当初在北大冰洋下面,用的是楚景鸿现在这张灰僵的脸和他人工呼吸,费贺是不是得一辈子都有阴影了,那他还会喜欢这样的沈清寒吗?”
她摇摇脑袋,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赶紧甩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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