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熟悉的腔调，那个偏头的动作，就连说话时候的停顿，都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不是攸攸，又是谁？
“大哥哥，你怎么哭了？”他微微一愣，一双清澈的眼底全是惊慌：“是我惹了你生气吗？你别哭好不好，我给你饼干吃——”
青年走了过来，把攥在手里许久的，一袋干瘪饼干朝她递了过来。
沈清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，眼眶里的泪水决了堤一样波涛汹涌，一发不可收拾。
在恶魔终结者之眼的帮助下，她看到了对方躯壳里，那个她日思夜想的小小人儿。
他还是七岁的模样，穿着白色的校服，俏皮的短发，白皙的皮肤，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看向她时满是疑惑和不解。
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沈清寒惊喜若狂，大步向前将人紧紧抱住了。
“好攸攸，姐姐找到你了。”她在青年的耳边，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，轻颤着低语。
沈清寒甚至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，她感受着对方噗通噗通强有力的心跳，和内里的那个微微瑟缩的魂魄，心中就像是被尖刀狠狠挖出了一道口子般疼痛。
“乖攸攸，我是姐姐，我是清寒，姐姐来找你了，攸攸不要怕，姐姐会保护好你，姐姐再也不要把你弄丢了————”
青年的脊背明显开始僵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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