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目张胆的让我徇私枉法,你这是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!”费贺白他一眼,打开了第一个文件,是关于沈攸当初所乘救护车失踪一案,后面的文档则是关于后续牵连出的一大串大案子。
费贺其实也就嘴上这样说,但其实心里有多不是滋味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沈清寒的表情认真,看着不像是开玩笑。
她刚刚在大港机场收到了舅舅的消息,沈斯年死了,死在了木山精神病院的一间小黑屋里,全身布满了伤痕,刀伤,烫伤,烟疤伤。
精神病院的院长报了警,而舅舅邹政德作为唯一来探视的人,则被列为最有作案动机的犯罪嫌疑人........
在龙西,甚至是华国,那个叫沈清寒的小女孩,早早在十年前就死于一场跨国绑架杀人案中,而她那个叫沈攸的弟弟,也在十年后死在了清澜山疗养院。
那么对方想要嫁祸的人,自然不言而喻了。那就是家里的顶梁柱,舅舅邹政德。
外公和外婆还有母亲都被送入基地保护得很好,就连舅舅后来也去了基地。
他们无从下手,于是就把目标瞄准了监狱里的沈斯年。
先是弄疯了沈斯年,放出了他发疯的消息,引得舅舅前来。
他们要把一身清白孤傲的舅舅,拉入万丈沼泽深渊里去,永世不得翻身,被人戳着脊梁骨骂那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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